微至动态丨手术室的“除烟先锋”与“健康卫士”
微至智能气腹机系统支持三档排烟速率,并且对于8nm以上的微粒都可以达到99.99%的过滤性能,避免烟雾对手术视野的干扰,同时守护医护人员的身体健康。
能量器械——外科手术的好帮手
传统外科手术在面临切除肿瘤等血管丰富的病灶时,采取传统手术器械进行夹闭、切割和缝合,步骤繁琐且效率较低。通过能量设备完成组织切割和止血,缩短手术时间、减少术中出血、降低术后副损伤是推动能量外科设备的持续性发展的关键。
随着单极、双极、电外科工作站、超声切割止血刀等能量设备在外科微创手术中的逐渐使用,在提高了微创手术的技术效率的同时,也存在一定的临床应用风险——手术烟雾。手术过程中产生的烟雾会干扰手术视野,使医生难以清晰地看到手术部位和周围组织。这可能导致手术操作失误,增加手术风险。[1]
手术烟雾——隐藏在手术室中的“隐形杀手”
手术烟雾是手术过程中产生的气态物质,也被称为气溶胶、灼烟或透热羽流。它主要由高频电刀、激光刀、超声刀等设备在破坏和汽化组织蛋白及脂肪时形成。手术烟雾的主要成分包括水蒸气(约占95%)和细胞碎片(约占5%),其中细胞碎片含有有害化学成分、活性病毒和细胞等。
手术患者即使短时间暴露于手术烟雾,也会受到与暴露相关的健康影响,有研究表明,接受腹腔镜手术的患者通过腹膜吸收手术烟雾不完全燃烧的化合物(主要是一氧化碳)导致术中碳氧血红蛋白和高铁血红蛋白水平升高,术后可能会出现头晕、恶心、头痛和虚弱等症状;此外,高碳氧血红蛋白水平会错误地提高脉搏血氧饱和度测量值,可能直接影响手术患者的术后护理及预后。[2]
(28岁的护士因手术室烟雾导致了喉乳头瘤)[3]
一项针对75011名美国女护士的队列研究发现,从事手术室工作≥15 年的护士与从未在手术室工作的护士相比,患慢性阻塞性肺疾病的风险高 69%。[4]研究显示,外科医生暴露于手术烟雾中多环芳烃化合物70 年终生患恶性肿瘤风险是暴露于安全水平下人群的117 倍。[5]因此术中维持稳定气腹压力并能及时排出烟雾、气溶胶是保持术野清晰及手术顺利实施的重要举措之一。
循环气腹——打造无烟手术室
据报告,电刀产生烟雾的微粒直径为 0.07~0.42 μm,激光产生烟雾的微粒直径为 0.1~0.8 μm,超声刀产生烟雾的微粒直径为 0.35~6.50 μm。[6-7]
微至智能气腹机系统拥有层级过滤的滤芯,对于8nm及以上的微粒可以做到99.99%的过滤性能。基于密闭循环的原理,手术操作中所产生的含烟雾的气体,在经过过滤后重新注入操作腔中,在守护手术室洁净空气的同时,减少了对于二氧化碳的使用量。配合三档排烟(最高17L/min),可以及时清除烟雾,提高了手术效率,减少了手术时长。
随着医学技术的不断进步,手术室的空气污染状况应引起各级卫生行政部门及医院的重视和关注,增加手术室建设的投入,消除诸如手术烟雾之类的可控性风险,使手术室护理人员的健康成本最小化!
[参考文献]
[1] 储呈晨,李斌,季智勇,等,外科能量设备的技术发展与创新[J].中国医疗设备, 2023,38(1):160-164.
[2] HUI Y,YAN J. Effect of electrosurgery in the operating room on surgeons' blood indices: a simulation model and experiment on rabbits[J]. J Int Med Res,2018,46(12):5245-5256.
[3] L Calero,T Brusis.Laryngeal papillomatosis - first recognition in Germany as an occupational disease in an operating room nurse[J].Laryngorhinootologie, 2003,82(11):790-3.
[4] XIE W,DUMAS O,VARRASO R,et al. Association of occupational exposure to inhaled agents in operating rooms with incidence of chronic obstructive pulmonary disease among us female nurses[J]. JAMA Netw Open,2021,4(9):e2125749.
[5] TSENG H S,LIU S P,UANG S N,et al. Cancer risk of incremental exposure to polycyclic aromatic hydrocarbons in electrocautery smoke for mastectomy personnel[J]. World J Surg Oncol,2014(12):31.
[6] ALP E, BIJL D, BLEICHRODT R P,et al. Surgical smoke and infection control[J]. J Hosp Infect,2006,62(1):1-5.
[7] BRÜSKE-HOHLFELD I, PREISSLER G, JAUCH K W,et al. Surgical smoke and ultrafine particles[J]. J Occup Med Toxicol, 2008(3):31.